文
袋袋鼠;编
字灵;纳兰泽自媒体编辑部
“女权主义”可以说是近年来中文网络上最热门的话题,不同性别产生的感知差异往往能轻易使得网友分为两派,围绕着诸如杨笠极具争议性的言论、货拉拉女孩等公共事件激烈争论。媒体们也随之跟进,不少报道就会将重心倾斜在性别对立上,以期获得更多的热度流量。
国内互联网最早的那批用户们可能想象不到,仅仅过了二十年不到,“金针菇”“幕刃”等污言秽语将会席卷整个网络,曾经平和共享的环境一去不返。正因如此,当《我的姐姐》放出宣传攻势时,许多网友都嘲讽剧组抓住了“财富密码”,打得一波好“拳”。
《我的姐姐》是殷若昕执导,游晓颖编剧,张子枫领衔主演,肖央特别主演的温情电影,讲述了失去父母的姐姐在面对追求个人独立生活还是抚养弟弟的问题上展开的一段亲情故事。其剧情脉络并不算高深,反倒过于贴合现实生活,毕竟,在计划生育的国策下,神州大地上到处都有着生下女儿后再偷偷生一个儿子的现象。
电影赤裸裸地将二胎家庭引发的矛盾和女性在家庭、社会中面临的困境等问题抛给观众,这也是国产电影中罕见地直接讲述女性走出原生家庭伤痛的成长过程,再加上如今性别对立的舆论环境,《我的姐姐》争议可想而知。
然而,有了争议就会有进步,《我的姐姐》的出现,更能为女权主义正名。众所周知,在原始社会母系氏族转向以父系为纽带的族群模式后,男性便掌握了人类社会的绝大多数生产资料与话语权。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上也只出现了武则天这一位真正临朝称制的女皇帝,以至于经历了近代社会犁庭扫穴般的思想变革后,不少人依旧存在着男尊女卑的封建观念,或者残留观念中。
近些年来,“扶弟魔”女性成了新的网络热词,几乎处于人人喊打的鄙视链最底端。他们出生于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便不被重视,几乎成了为弟弟赚钱结婚的工具人,女权主义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普通男性害怕将来找到这样的女友。
这一社会现象投射到影视剧行业时,我们便看到了《欢乐颂》《安家》等作品,《欢乐颂》里的樊胜美,为了哥哥所惹出的祸端而被父母逼着四处奔波赚钱给家里,成为被家庭吸血的可怜人,一句“哥哥结婚的房子首付是我出的,还贷也是我,连生孩子的钱都是我出的”的台词不知引起了多少观众的共鸣。
《安家》里的房似锦同样被家庭吸血,生母潘贵雨小时候不养她,只知道一味向她要钱,将这个独立自主的都市女性逼得在暗处失声痛哭。
《我的姐姐》也是如此,张子枫饰演的姐姐从出生就不受宠,等到读大学时父母又生下弟弟后更是成为家庭的边缘人,好不容易参加工作决心考研脱离家庭束缚后,父母又突然去世,留下一个年幼的弟弟等着她抚养。可以说,上述三部影视剧作品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传统封建思想对女性的压榨。
而随着社会发展,越来越多的女性在职场上有了一席之地,经济基础的进步带动了思想改变,女权主义随之兴起。
诚然,女权主义是西方社会身份政治的产物,在国内的发展注定不会顺利。何况某些资本在营销时借着女权主义符号推进消费主义,更有甚者看到女权主义的流量红利,不惜主动挑起两性争议,就像是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性别差异言论出圈的杨笠代言CPU品牌英特尔与宝洁时,就被大众骂到品牌方直接下架了关于杨笠的广告。
当一些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拜读完波伏娃的《第二性》等经典作品,开始思考并积极介入社会弊病,努力成为真正的现代女权时,父权制受益者就开始恐慌,要求女权主义者应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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